迎新春专题报道中医战略科学家——范维乾

21世纪的人体“脾胃”理论

范维乾(中医战略科学家、八旬老中医)

在中国,“脾主运化、脾胃虚”几乎无人不知。可是,不说西医不懂,中医师们能知道脾胃怎样运化水谷精微吗?有中医专家说脾胃虚会导致免疫力低下,脾胃是中医学的术语,免疫力是西医学的术语,脾胃虚怎样造成免疫力降低?此种连自己都忽悠不了,不能自圆其说的说词,如何让人们相信中医学的科学性?

       自从有了中华民族,就有了中医学,不断创新发展到了清代,因为西学东渐而它的理论戛然而止。却穿古装说古话要进入现代社会,哪里知道人体科学已经到了分子细胞时代。在现代科学已经非常普及的情况下,连老百姓都知道葡萄糖、氨基酸、脂肪酸、维生素、微量元素等就是水谷精微,中医学的脾胃主运化,通过中医药调理水谷精微在人体内的运动变化。怎样调理,这是中医研究机构的工作。老百姓迫切需要知道葡萄糖是怎样“脾主运化”的?血糖之高低中医怎样说?胰岛素降糖中医怎样说?可是如今的中医学界忙于在西医模式的实验室里搞什么与血糖与脾主运化八竿子打不着的研究,全力以赴提炼中草药有效成分,把中医学理论弃之脑后,已经成了“废医存药”的典型,他们名为中医,实则是挖掘中草药资源的西医。如同某公司在某乡村,挖掘出了矿藏,矿藏的所有权归公司,乡村只是矿藏资源的提供地。即便挖掘出了生石膏的有效成分,但没有商业价值而无人问津,恰好因为有商业价值的某蒿素被提炼出来了,但这是西医学在开发挖掘中草药资源,不属于中医学。

      一、黄帝内经说脾胃

    《 黄帝内经》说:“心者君主之官…肺者相傅之官…肝者将军之官…脾胃者仓廪之官(荀子“谷藏曰仓,米藏曰廪”)”。认为人体也是一个国家,“心肝脾胃肺肾胆胃”等都是人体管理机制即政府的官员。所谓“脾胃”就是农牧渔业管理部。关于人体是社会和国家的认知非常重要,因为社会指同类生命群体普遍联系的生活方式。蚂蚁蜜蜂、大象、狼群、野驴、人类都是同类群体形成的社会。人类社会是社会的高级形式,可以形成国家。

      《黄帝内经·师传》说:“上以治民,下以治身,使百姓无病…百姓人民,皆欲顺其志也”。这是咱们中华文化首次提出了“百姓人民”的称谓。黄帝内经是讲人体生命的,它的“百姓人民”应该指人体这个国家的百姓人民。作者翻译一下,人体的百姓人民就是分子细胞,作者称为“百姓细胞”。百姓细胞勤勤恳恳的工作,他们就是人体生命的生产力,老祖宗称为“脾胃主运化、仓廪之官”。

       狭义的运化指营养物质的运动变化,广义的脾胃主运化则指一切生命活动。肾小球的滤过水液、心血管的循环、呼吸、线粒体的氧化、白细胞的吞噬、抗体补体抗击病菌病毒、细胞膜受体和通道的工作、大脑的思维等等,无不是脾胃主运化,也无不涉及到营养物质的供应如三磷酸腺苷(ATP)是一切生命活动的总能源。中医学所说的脾胃主运化,不是胸腹腔的脾脏和上腹部的胃脏器,不是实验室能够检测验证的人体微观层次,而是从微观层次提升出来的宏观层次的理论,这是当今世界科学界不懂的“人体互联网”尖端科学。

      《黄帝内经》说:“脾与胃以膜相连耳,而能为之行其津液何也”、“脾主为胃行其津液”。今日中医学浮光掠影、走马观花读《内经》,虽然脾胃不离口,但几乎不懂黄帝内经在说什么。作者打个比方,车间里安装的生产流水线正在生产,这就是“脾主运化、行其津液”,脾主运化的物质是津液。而安置生产线的车间或空间场所就是“胃”,“胃”就是厂房、仓库、车间等空间。因为空间与时间同时存在,也就是物质运动的时空性,被聪明睿智的黄帝们称为“胃主受纳主通降”,受纳指空间,通降指时空性,不懂时你可以说中医不科学,一旦你读懂了,原来这些貌似不科学的语言是高级人体科学。张介宾说:“胃为府者,犹府库之府,府之为言聚也”。胃又称为“胃府”,中医学所说的六腑即大肠小肠膀胱三焦胆胃,实则都属于“胃府”,《黄帝内经·本输篇》说:“大肠小肠,皆属于胃”。古人称衙门和住宅为“府”,胃府就是“津液”的容器。

         二、津液

       《黄帝内经》说:“夫水者循津液而流也”。水液与津液虽然混合一起,但它们是两个概念。水液指占人体百分之七八十体重的水分,津液则是以水液为载体的具有营养作用、信息作用、特殊使命的分子细胞物质。譬如氨基酸、脂肪酸、血糖、肾上腺素、乙酰胆碱、激素、生物肽、免疫球蛋白(抗体)、T淋巴细胞释放的转移因子、细胞毒因子、干扰素等“肃杀之气”、补体反应通路中的相关因子、凝血因子、溶血因子、对脑细胞具有信息传递和营养作用的某些氨基酸、钾钠钙离子等等,它们负有营养作用、信息传递作用、特殊使命作用,皆属于“肺主气”互联网。譬如,甲状腺素促进代谢(运化),属于“肝脾主升”之热、之阳;属于肾命门元气之特殊使命。

       津液具有流动性,散布全身,谓之“肺胃主布津”。津液具有灵活性,相互碰撞,发生变化,产生新的物质,发生新的作用,这是多样性。津液是人体体量非常巨大、品类非常复杂、变化非常快捷的“元气”,谓之“津化为气”。“津化为气”的过程谓之“脾主运化”。黄帝内经称为脾主为胃行其津液,因为胃府只是津液的容器,而津液的运动变化则属于脾主运化。但胃府不仅仅是机械性的受纳,胃府的实质是肾精所形成的皮膜,皮膜会发生下行性运动,谓之通降。使津液在胃府中发生空间位置的移动,譬如葡萄糖变成了丙酮酸,丙酮酸又要上升进入线粒体。古人称“胃主受纳脾主运化、脾主上升胃主下降”。

       三、皮膜

       《黄帝内经》说:“升降出入无器不有”,一个细胞、一个线粒体,如同一个葡萄、一个鸡蛋一样,都是主受纳主通降的“器”,器者容器也。“器”实际上就是一个盛着水液或津液的“水袋子或水囊”。它的基本结构是一层“皮”,黄帝内经称为“肺主皮、肺合皮毛”,也即“器”的外包装,又称为“表”。作者将与临床应用不太适合的“皮毛”改称为“皮膜”。

       清代中医学家们,已经认识到“肺与胃”是同一个具有主受纳主通降主肃杀等职能的互联网,简约为“肺胃”。黄元御进一步创新,提出了左升右降的“太极圆”理论(见作者有关论文)。作者对黄元御之“心肺胃主右降”,现代化为“心肺胃合皮膜主表主受纳主腐熟主通降、主卫气卫外、主肃清肃杀、主排泄排出、主肾小管滤过、主微循环动脉端通透津液、主线粒体氧化(阳明之火)、主纳气(吸入氧气)、主四肢末梢远端和下肢的供血供氧,主肌肉”。

       心肺胃主右降的实质则是肃清。譬如将葡萄糖肃清,化为元气;将氨基酸肃清,化为蛋白质和细胞贮藏起来,《黄帝内经本神》说:“肾藏精”,氨基酸、多糖、脂质等津液变成了建筑材料,谓之“肾藏精”;卫气肃清病毒病菌;肾脏肃清代谢废物;大便排泄浊毒等等,皆“心肺胃合皮膜主受纳主通降主肃杀…”互联网。津液之变化容易产生“火”,正常称为阳气,异常则是火毒。火毒最易伤心,导致心神昏聩,故通降肺胃即是清心、清热解毒。

       皮膜包括皮肤粘膜、管腔组织的“壁”、细胞间质的纤维素、胶原物质等。血管壁、气道壁、泌尿管道壁、胃肠道壁、生殖道壁、关节腔、胸腔、腹腔、脑脊液腔、鼻腔、细胞膜及其细胞内的膜。一切具有分界线、界面作用和物质交换通道作用的膜样物质皆属于“心肺胃合皮膜”。如此,心肺胃合皮膜主右降深入到分子细胞层面中去了,分子细胞的一切活动皆被太极圆理论拿到新医药学即人体互联网科学中来了。作者郑重宣告,人体互联网科学已经在东方中国诞生了!

       四、两分观念

       登高山之巅,方能极目远眺,尽收眼底。人体是系统科学,系统的高山之巅是一分为二和合二为一,作者谓之“两分观念”。在黄帝内经中,“心部于表,肾治于里”,“肾者主为外”,已经告诉后世,虽然说有五脏六腑之分,只以心肾两个藏象巨系统足矣解释人体生命。清代柯琴心领神会,他说:“是心肾为一身之大表里也”,“仲景以心为太阳,故得外统一身之气血”。后世又有“脾升胃降、脾运胃纳”“肝升肺降”为枢纽者,皆是“两分观念”看人体。清代医学家黄元御将两分观念发挥极致,将心肺胃编为“主右降”一组;将肾肝脾串联为“主左升”互联网,一升一降,循环往复,成为一个生生不息的“太极圆”。

       以前,中医学家解读中医时都是“顾头不顾腚、不能自圆其说”。在讲脾主运化时,不管肝在干什么,脾主运化的产品到哪里去了,脾主运化的原动力与肺主气有什么关系?“膀胱者津液之府”(灵枢),它的津液之运化是否属于脾主为胃行其津液?如此事例,举不胜举。尤其是在辨证论治中,领导主宰人体的“心”,被遗忘丢弃了。现在咱们用黄元御的太极圆理论看人体,就大不相同。譬如,心肺胃合皮膜主表主卫气,人体的细胞膜和皮肤粘膜、管腔壁等是一个相互联系的称为“表”的互联网,病毒入侵细胞膜,就等于入侵整个皮膜,会出现全身反应之恶寒发热头痛身痛、咳嗽等病邪犯表的“表证”。此时,作为人体首脑的“心神明”岂能安然无恙?必有昏昏欲睡、精神不振的症状,“脾与胃以膜相连耳”,皮膜有病,脾主津液运化当然也受影响,出现了后勤供应跟不上的“脾虚”症状。人说胃在吃饭,其实是“心神明”授意于胃府吃饭。饥饿、求食、享受美食之乐,不都是“心神明”的功能吗?人说肺胃主卫气抗邪,其实肺胃只是相傅之官,辅佐心在抗邪。肺胃之气主免疫,也是心神明主宰领导免疫功能。癌细胞可以泛滥成灾,但只要心神明健康、心态良好,就能够控制癌细胞不得泛滥转移。

       五、人体互联网科学

       恩格斯说:“辩证法是关于普遍联系的科学”。或者说,一部辩证唯物主义学的精髓或核心就是普遍联系。譬如,排泄二便,津液氨基酸“肾藏精”变成了蛋白质和细胞,病毒被卫气肃清,这些都是“下行性运动或向地球性运动”,方向都是“下”,它们和地球引力是普遍联系的或天人合一的。还有许许多多的宇宙射线、无线电、宇宙信息物质时时刻刻都在穿越人体,影响人体。因此,要科学认知人体生命,仅仅用来自实验室小白鼠的极具局限性的知识是远远不够的,还需要“登高望远、极目远眺”的宏观层次的普遍联系的人体互联网知识来认知。

       黄帝们没有“辩证唯物主义”这个名词,但知道“普遍联系”造就了人体生命科学。所谓“中医学”名称是近代人们给起的,并不能反映黄帝创造的人体科学的科学性。以前我们称之为“祖国医学”也无不可。今天,我们才知道老祖宗黄帝们创造的人体科学的真正正确名称应该是“人体互联网科学”。

        人体互联网科学,已经不是以前的中医和西医,而是中西医“优势互补强强结合衷中拿西创造新医”的产物。这个石破天惊的人体互联网科学,在建国初国家称为“新医药学”,为了创造新医药学,才组织了“西学中”,建立了中医研究机构。为此,花费了一个世纪的时间和巨大的财力物力。结果创造新医药学渺无音讯,没有经验教训,这个话题也成了禁区,似乎我国从来就没有过这回事。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我们不能忘记上世纪50年代我党我国创造新医药学的伟大壮举,及其高瞻远瞩的科学预见。创造新医药学也就是人体互联网科学。这是一个划时代的中华文化伟大复兴的创举,也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工程,没有举国之力是不能完成的。作者年愈八旬,但眼看中医学理论停滞不前,心痛不已,老骥伏枥壮志未酬,只能自己电脑打字、自费搞研究,以尽心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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