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难杂症皆可治,心病药伤最难医
—— 病从何来,为何而生?
中医的疗效是立足之本和生存之本,医患互动及医者的辩证思考实践性很强。其发展之本在我看来,患者的现身说法,他们的视角,他们辗转求医的经历,家属对他们的影响,以及他们对中医药的认知都是模糊不清的,所以才会对大医院有过多的依赖性。为了让他们提高认识,对于中医在时下中国的发展之路,而且更加客观,更加具有说服力——这也是本书最重要的意义之所在。
这几十年经手医治的病人,我一般都会记得。一直到现在,我都能随口说出患者名字和症状。本书收录了几十位危重患者的口述实录,在他们的字里行间,满是病痛痊愈后的欣喜——他们中,有被反复发烧折磨的孩童,有被腰酸背痛缠扰的老者,更有那些被疑难重症纠缠多年的人:或是需终身服药的慢性病患者,或是带着手术后遗症艰难生活的人,或是经化疗、放疗后被副作用击垮的重症者,或是被疑难杂症困扰数十年、遍寻名医无果的求医者。他们清晰记得病症消退的轻松,记得摆脱药物的依赖、告别手术后痛苦的释然,却鲜少有人真正知晓:自己的病,究竟因何而起?那些让身体陷入困境的根源,那些藏在表象之下的症结,正是这些心声背后,最值得探寻的命题。
(一)
回溯医疗史,青霉素、链霉素、氯霉素、四环素、土霉素、金霉素、红霉素、庆大霉素和抗生素、激素等,曾是对抗感染的利器,为什么如今早已淡出应用的舞台?为什么不再生产,继续使用呢?而几千年的中药到现在却还在治病,也没有被淘汰?这并非偶然:链霉素的耳聋性、肾脏亏损性让不少使用者听力受损、肾功能衰退;氯霉素引发再生障碍性贫血,导致死亡;四环素会在孩童骨骼与牙齿中沉积,留下终身难以取消的“四环素牙”;庆大霉素的毒副作用也曾让患者在救命的同时,面临器官损伤的风险。这些因毒副作用导致损伤、残疾的案例太多,引发医学界哗然,被严格限制用药范围。为何大医院不敢对每类药物的疗效与风险透明公开,不会对治愈或致死数据如实披露?如果有一例治好的,医院都会对其大肆宣扬,而现实中,医疗景象却令人咋舌:经治疗后离世的案例频频发生,将“患者能下手术台,术后能多活一日”视作手术成功的标准——这般对“治愈”的模糊定义,麻木不仁的思想是多可悲的,怎能不让人对病因的探索心生疑虑?为啥不见地方卫生部门公之于众!
当下,国人的体质正滑向“越治病越多,越治病越重”的怪象:医院越建越大,病人越来越多;婴儿和少年被强注疫苗导致病人越来越年轻化,难道中国人都要当东亚病夫吗?难道没有被掩盖的阴谋吗?难道没有吃里扒外的内奸吗?如今的人,整天看病,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为什么对刚生下来的婴幼儿,就要强制性的打疫苗,不接种就不能上户口和上学?就医时动辄体检、时常吃药,反倒离“健康”越来越远,这种政策不知害了多少婴幼儿,这源于对中医智慧的漠视:将流传千年的中医视作“古旧”“不科学”,执着于化验单上的冰冷指标,却忘了病症本是身体的信号,而非指标的奴隶。多少人被“指标异常”牵着走,治来治去,从一个指标治不好,到各种各样的症状出现,到底是什么原因?病了几十年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从何而来?难道是从母亲体内带来的吗?凡是头脑清醒的人都应该好好反思,自己的病到底从何而来?
就说生育这件自然之事,十月怀胎本来有其规律,如今却成了“反复检查”的过程:孕妇被医生告知早早住院,今天抽血、明天B超,过度干预反倒打乱了身体的平衡,累及母体与胎儿。而这样的新生儿质量能好吗?多少孩子因检查而损伤,检查出没有胎心停止发育,不得不打掉胎儿,难道不是过度仪器检查而导致的吗?为何要用地方政策强制孕妇早早检查而导致流产,这也是新婚妇女流产后很多人再难怀上孩子的原因,难道地方卫生部门视而不见吗?现在幼儿园的孩子多病,你们能知道原因吗?过去的孩子很少生病,如今的孩子难道不是过度治疗而产生的后遗症吗?我国儿童若长期依赖西药,最后就会埋下诸多后遗症隐患,这直接关乎每代人的健康根基。现实中,不少人陷入“感冒用西药、发烧就打针”的恶性循环。
(二)
更深层的病因,藏在我们身处的环境与日常饮食中。多少人头痛腰疼时只想着吃止痛药,蔬菜上的农药残留、水中的隐形污染、加工食品里的添加剂,导致体内的毒素还少吗?这些“毒”无孔不入,早已蔓延在身体内部,日积月累的毒素已被淡忘,更与整体生存环境息息相关,地方管理部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问题不给解决而逐渐麻木,上面政策再好,地方政府不执行,也是枉然!
每年单位强制性体检的风险亦被遮蔽:X光、透视、CT等检查致癌,国外早有报道警示,国内却鲜少提及,百姓对此懵然不知。医院年度死亡数据从不公开,既不总结教训,更谈不上改进。既伤害了老百姓的情绪,又给国家造成了经济损失,像这样的制度正常吗?自古医不上门,病人找医生。现在单位领导强制职工体检,不体检就不能上班。用指标来定义人的健康,没病造病,这种体检有啥必要?
手术领域的中外差异同样刺眼:国外已淘汰的搭桥、支架手术,在国内仍被广泛应用,甚至成了敛财工具,加重患者经济负担。如申攀案例所示:五家大医院对高烧不急救,反而要查出原因,误了病情是无知还是有意?对其过度检查,从治疗到反复抽血抽髓,最终花完患者从亲朋处借的27万导致孩子病危。这般以“治疗”之名造成的伤害,何时才能真正引以为戒?
那些被治疗的患者,能说出病症消失的过程,却未必清楚病源何在。是环境之毒还是治疗之误?是认知之偏还是制度之弊?理清这些病因,才能让每一个患者觉醒于抽血、手术、放化疗之苦。
(三)
疾病之所以“难治”,主要原因不是自身疾病难治,而是患者以前多次走过的弯路,到最后仍执迷不悟。还有很多患者,觉得“越贵的药越有效”,他们的基本出发点是“一分价钱一分货”,盲目认为价格高的药品科技含量高,疗效肯定好。西药价格的高低,并不是以药物的疗效而定的,而是由于工艺过程、销售环节甚至是垄断地位之类因素决定的。我一直在向前来求诊的患者呼吁,反复向他们陈述利害,提高患者和家属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要滥用药物。
对于病人来说,一般没有足够的医学知识,病急之中只能完全地、被动地接受医生的处置意见。即使到大医院去检查,我们也一定要有准备,有主见,身体是最珍贵的。
至少我们大致要知道,医生哪些话有道理,哪些治疗应该拒绝。中国医疗行业二十年来爆发式增长,水平也是层次不齐的。医生水平的高低,并不代表其医德就一定高。所以要看病,还是需要自己有一个初步判断。病人对待医生要尊敬,医生对待病人,要像对自己的亲人一样。
不少医生,问诊三句半,立刻就让病人抽血、B超、胸片 、CT、造影、核磁、体检等,总会对我们的身体带来严重的损伤。尤其是增强版CT,国外已报道致癌风险,中国从不见专家和新闻媒体报道,不是检查的越多,准确性就越高。如果方向错了,自身损伤就越大了。现在大家都觉得医学已经发展到最高水平了,实际上,临床的总误诊率,一直都保持在一个高位,而且这还是发达国家的统计。
病人不要执迷于各种仪器设备检查的结果,而是要从人体整体来看待疾病。因人的男女老少不同,基因不同,饮食习惯不同,反而指标相同。每个人的面像手纹没有相同的,有哪个医生能把手纹面相也能治的相同。请问所谓的医学指标到底是从哪个人身来定的?难道这个标准正确吗?高明的专家教授应该站出来给全国人好好解释一下。相当一部分人没有任何症状,单位每年非要强制性的体检,病人自身没有任何不适,却检查出来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等病症,从检查指标开始吃药一直到终身服药,按理来说,应该越来越健康,病越来越少。为啥病越治越多,身体越来越差呢?这的确是一个很糊涂、很复杂,缺乏说服力的一件大事。
有一个亚洲国家,拿甲状腺癌的发病情况做过测试,因为医疗技术的进展,在1999年至2008年,发病率提高了6倍以上,这些患者主要都是通过体检筛查被检查出来的。
患者来找我,从他口中听到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病名。尤其是住院后,拼命的开药,不断的打针,不停的输液,很多病人并非死于肿瘤本身,而是死于过度治疗。
很多医生做完手术,还是习惯性地把患者转给化疗科。做了几个疗程的化疗,病人免疫力急剧下降,肿瘤转移范围却越做越大。有一位患者,从早上起来,一直输液到夜里,他本来是可以存活的,就是这样去世的。
(四)
而中医就是“过度医疗”的天敌。你看中医这个“中”字,就有“守中”“中和”“不过度”“不偏不倚”的意思。
我看过很多古方,里面都有“谨守病机,不可造次”“慎之慎之”“中病即止,不滥伐无过”之类的说法。“中正平和”,就是要与病机相符,必须“中病即止”,切不可过度。中医里“从顺其宜”这个说法和原则,也就是以病人的感受为度,意思是“要让病人乐于接受”,才是对的。否则就是错的。
只有那些不懂中医的人,才会哄骗病人,去搜寻昂贵、珍奇、稀少、难求的奇方怪药。那些药不仅不治病,还可给病人身体造成不可估量的损伤。“过度医疗”,无论古今,都是令人不齿的恶劣行为。
再说治疗方案,在检查上过度,在用药上过度,在治疗方案上过度。他们的治疗经历,对许多疾病的原因,其实没有中医搞得清楚,对病理现象的解释,许多假说、臆想、甚至误区,也就难有针对性的治疗措施了。
再看中医,世界上没有两个病人的病情是一样的,都是进行个体化的综合治疗。我觉得,中医才是人性化、科学性的。
这正是无数患者声音的背后,最值得深思的话题,那些被治疗的患者提笔写下惨痛的经历,是病痛消散后的释然,更是对健康本真的印证。每一个案例里的挣扎与康复,都在悄悄揭开原因的面纱。那些藏在治疗背后的隐患,认知里的盲区,将在一个个真实的故事里让真相浮出水面。
愿这些经历化作一盏灯,给每一个患者,都能从他的痛苦中看清自己的遭遇,从中医治疗获得健康的经历,进而选择真正符合生命本真的中医治疗的疗效。我建议国家能高度重视这些病因的发生与发展,正视潜藏在健康的隐患与医疗腐败的事实,以切实行动为国人筑起健康的防线,践行“健康中国”的承诺,让每一个患者都成为健康的中国人。
重症患者:
(一)、田信军
我所认识的薛应中大夫
喜闻名老中医薛应中先生又一部医学论著《薛应中医话》即将付梓,喜不自禁,可庆可贺。真诚祝贺薛老新著《薛应中医话》的公开出版发行。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中医,日日为患者忙不迭的诊疗治病,甚至顾不上吃喝,却仍在夹缝中挤时间,熬夜奋笔疾书,为发展传承中医药事业而默默耕耘,奋斗不至,先生此种精神实在令人感动钦佩。
薛老是我的挚友,我亦曾是薛老的患者,我们相识相知,已近10年。大约在2016年左右吧,我得了甲状腺结节,先后到咸阳陕中附院、西安交大二附院等大医院作了详细诊断,且挂的都是专家号。当时我的甲状腺结节有鸡蛋大小,所有专家看过之后,都说要尽快作手术,不然压迫到食管就麻烦了。在交大二附院,我见到有几位做过甲状腺结节的患者来复诊,他们之中有说话沙哑的,也有做过手术后有明显疤痕的,还有一位做过手术后,脖子上有一个坑。看到这些,我便有些害怕,心想,我这结节这么大,手术一做,还不得留个大坑么,于是我便搪塞着没办住院手续。回到咸阳后,我女儿告我,说他们局长的父亲得的是肺癌,在咸阳一家诊所看中医,听说效果不错。女儿让我在那儿先看看中医,如果不行,再做手术也不迟。这个诊所的主治大夫便是老中医薛应中。经过两个多月薛老给我把脉,开方,扎针,至此,我的甲状腺结节便彻底好了。后来我算了一笔账,总共花下来也就五千多。从此,我便对薛应中老先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对中华中医药也才有了切身体会,也才深切感悟到中华中医药的博大精深。想想看,当时我若在西安住院做手术,先不说花钱多(当时外科主任告诉我得花两万多),单是住院就够烦人了,我住院得忍受疼痛的折磨吧,得有家人陪伴端吃端喝吧,得处处看人脸,还另外多花钱、受作难吧。嗨,你看,看中医多好,我老年证一拿,公交车一坐,到薛大夫那儿一逛,药一提,自个回家煎药喝,也不麻烦家人,多方便,多自在,花钱不多,心里快活。当然啦,归根结底还是薛大夫医技高,把脉准确,开方精准。说真的,今生能遇到薛大夫这样医技高超的名老中医真是三生有幸啊!
自从认识了薛大夫,我便有了对中华中医药的深切感悟,从此,我就很少看西医,家里人,亲朋好友,但凡谁有病,我都积极推荐他们看中医,向他们宣传中医药的好,宣传薛大夫的为人和高超医技。我常说中医看的是有缘人,我们既然看中医,就要相信中医,当然啦,这个中医师也必须得像薛老一样医技高超才行,唯如此,才能医患互信,除病决绝。但总有那么一些人,看中医又不相信中医,吃完中药,又吃西药,还美其名曰“中西结合”。结果吃来吃去,不知是西药影响了中药,还是中药影响了西药,病没治好,还一肚子的埋怨。
我夫人她大妹子在县医院检查说得了胰腺炎,后来我和夫人劝她来咸阳住在我家,找薛大夫给她诊脉开中药调理,一个月后,她肚子不难受了,也觉不着痛了,似乎已经好了。回家后,她女儿不放心,又将她带到西安一家大医院作检查。医院通过多种仪器检查后,怀疑她胰腺上长了一个东西,要求住院观察。住了15天医院后,医院没观察出个眉眼。又让她先出院,说过个十天半月再来复查。十天后,她又到这家医院检查,医院又让她住院观察。经过15天住院观察及反复检查后,医院最后诊断说没有瘤子,好着呢。气得我夫人她大妹子直骂医院不是东西:“狗日的医院,差点把人没吓死!”
这就是看中医又不相信中医的下场。其实,我夫人她大妹子,自从经过薛大夫给调理后,三年了,直到现在都好好的。
我妹子8年前得了失眠症,整晚整晚睡不着,人整个瘦了一圈,在高陵县等医院多次住院治不好,中药、西药吃了一大堆,就是没效果。亲戚朋友去看她,也只能唉声叹气,毫无良策。我和夫人知道后,赶紧打电话让妹子妹夫来到咸阳看中医。他们吃住在我家,每礼拜让薛大夫给我妹子把脉开药,我给煎成汤剂坚持让妹子喝。眼看着妹子一天一天好起来。三个月后,我妹子终于完全好了。她逢人就说:“是我三哥把我命救了。”哎,我那有哪本事!那是薛老六十余载苦心钻研中医中药与坎坷实践活动所积累的经验和能量而赐给我妹的恩赐啊!
2023年,我突然感到吞咽困难,连喝水嗓子都疼,我到社区卫生院找大夫看了,大夫让我张开嘴,他用东西压住我舌头,看来看去,也没看出啥毛病,说:嗓子没有炎症呀,要不,你到大医院让他们用仪器给你检查一下吧。没办法,我到不远处的一家药店,花60元钱买了她们推荐给我的治嗓子的几味药。回家硬着头皮吃了几粒,不顶啥。嗓子依旧吞咽困难,连喝水都痛。后来,我打开电脑,在网上查了查,网上说,大凡七十岁以上老人吞咽困难,得喉癌的概率比较大。我七十多了,看到这,我的心情立马紧张起来。我把这情况对夫人讲了,夫人也顿时紧张起来,说明天就陪我到医院检查去,因为我一天都没正经吃东西了,夫人也有些害怕。
当晚,我一夜未眠。早晨,我突然想起来,我不是相信中医么?我咋不先问问薛大夫呢?当即我便拿起手机给薛大夫打了电话,把我吞咽困难的情况给薛大夫讲了讲。薛大夫听后果断的说:没事,那是痰瘀。回头我给你开个药方。你也别到医院检查了,他们在你嗓子捅来捅去,没病都让他们捅的有病了。
后来,我便拿着薛大夫给我开的药方抓了三付药。我将一付药煎两遍后分成两份,分别装在两个保温杯里,我拿起一个保温杯,靠在床上,轻轻喝了几口。因为喝药喉咙疼,我只能喝几口停十几分钟,喝几口停十几分钟,如此来来回回,便将一顿的药喝完了。后来又睡了一个多小时,起来喝水时,噫,感觉喉咙不太疼了。我心中大喜,忙让夫人给我熬了麦面糊糊,又泡了一个蒸馍吃了,感觉喉咙吞咽已不是很疼了。我高兴地对夫人说,“我感觉明天就能好。”吃完第二顿药后,果不其然,第二天我就完全好了。我喜不自禁,先前的恐惧和耽忧也随之一扫而光。谁说中医慢?你瞧瞧,只一付药就将我的吞咽困难病给治好了,多快呀,它快得多神奇呀,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那一年,我孙子在学校不知吃了什么,回家后连拉带吐,我夫人心说娃拉肚子也不是什么大病,就带娃到社区卫生院给看了看,谁料打针吃药,给肚脐眼贴膏药,都不能好。娃头晕脑胀,难受得光想睡觉,一吃饭就吐,连水都不想喝。翌日早,情急之下,我不得不向薛大夫求救。薛老得知情况后,很快就给我发来药方,我抓好药,把药熬了头遍就先倒出半保温杯给娃喝,害怕娃吐,我让娃喝上两口就扶娃赶紧躺下,过一会儿又让娃喝两口后躺下,直到娃把药喝完。娃喝完药后就睡了。一直睡到下午两仨点才醒来。娃醒来后就喊肚子饿,我问他想吃啥,他说想吃肉夹馍。我心里高兴极了,娃想吃,那肯定娃病好了么。我忙给娃热了馍,夹了五花条子肉。娃吃了一个,又问还有么,他还想吃。我忙说有,有,只要我娃想吃能吃,要多少有多少。孙子病好了,三付药,娃只吃了半付就好了,这不能不说又是一个奇迹。
记得2021年,我的腿总爱抽筋,为此,我卖了许多治腿抽筋的药,有抹的,有喷的,还有红花油,荷洛油之类。但全都不起作用,有时抽筋抽得人半夜疼得在客厅转圈圈,揉,揑,蹬,都不能缓解。一日,我抱着试试看的心里,试着问了一下薛大夫,问他有没有治腿抽筋的办法。薛老告诉我说,腿抽筋是血不养筋,我给你开个药方试试。于是,随后不久,薛老便给我开了个药方,让抓三付。我抓了,没料想,我吃了这三付药后,两腿立马不抽筋了。直到现在,近乎4年时间都没犯过。
这就是薛大夫,一个令人佩服敬仰的名老中医。他就是这样,在他行医六十多年的历程中,创造着一个又一个传奇。
有关薛老和我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我就不一一再述了。中医是靠疗效、靠口牌说话的。我以上说的都是我所亲身经历的。我与薛老其所以能成为挚友,也正是因为他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深深地感染了我。他的为人,他的医技,他对中医的执着,他对传承中华中医药事业的奉献精神,无不令人由衷地感到骄傲,钦佩,折服,他事业有成,深受万人敬重,他这一辈子活得潇洒,活得值得。
(二)、 郭燕,湖北省宜昌市葛洲坝实验小学
《绝境里的光:妈妈与薛大夫的相遇》
我的妈妈出生于1938年8月16日,她的一生像一株在风雨中顽强扎根的野草,带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儿。年轻时,她是垦荒队的队长,队里最险最累的活儿,别人犹豫着不敢上前,她总是第一个扛起重担。爬陡坡、涉险滩,甚至是处理那些让人发怵的棘手任务,她从不含糊,永远是队伍里那个带头冲锋的身影。
可命运却在她身上刻下了太多坎坷。一次伐树作业中,意外发生了——她从高高的树上摔了下来,腰被生生摔断。紧急送往湖北医学院抢救时,所有人都捏着一把汗,最终她凭着惊人的生命力捡回了一条命,可医生却下了残酷的定论:“这一辈子不可能结婚,更不可能要孩子。”
但妈妈从不是会被命运吓退的人。她不仅成了家,还冒着极大的风险生下了我和弟弟。那些日子里,她的身体早已埋下隐患,却硬是凭着一股母性的本能,撑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
后来,她和爸爸投身水电建设,双职工的生活在那个年代格外艰难。衣服要自己搓洗,饭菜要亲手烧制,就连烧火的煤都得自己一块块制作……日子像上了发条的钟,从清晨忙到深夜,她眼里只有工作和家人,唯独没有自己。过度的操劳让她的身体早早垮了,36岁就绝经了,还染上了血吸虫病。
她的胃更是成了“玻璃做的”,只能喝滚烫的开水,稍微凉一点,胃就疼得她直不起腰。心脏也时常闹毛病,高血压、严重的痔疮像甩不掉的影子,缠得她不得安宁。还不到50岁,她就虚得厉害,每天动不动就出虚汗,一天要换五六套衣服。晚上睡觉,身下和盖在身上的浴巾都会被汗水浸透,湿冷的黏腻裹着她,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走路了,有时走着走着,眼前就一阵发黑,天旋地转。
我们带着她跑遍了西医,该做的检查一项不落,可始终查不出症结所在。看着她被痛苦折磨得日渐憔悴,我们心里像被刀割一样,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后来,我们抱着一丝希望转向中医,地方上只要有人说哪个中医医术好,我就立刻带着妈妈赶过去。可喝了中药,胃刚舒服些,肝脏又开始疼;肝稍微缓过来,痔疮又猛地犯了……药汤一碗碗喝下去,她的痛苦却像打地鼠一样,按下这个,又冒出来那个,始终没有尽头。
每当看到她蜷缩在沙发上,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神里满是疲惫和痛苦时,我就忍不住想,妈妈这辈子吃了太多苦,她为这个家、为我们付出了所有,可为什么偏偏要让她承受这么多病痛的煎熬?可即便如此,她从未在我们面前抱怨过一句,只是偶尔看着窗外,轻声说一句:“要是能再有点力气,想帮你们扫扫地就好了。”那句话,像一根针,轻轻扎在我心上,密密麻麻地疼。
那段日子,我带着妈妈四处求医的焦灼,被我的老师看在眼里。一天,她拉住我说:“我女婿的姑妈曾得了重病,大医院都说她最多只能活3个月,后来被西安的名医薛应中先生看好了,现在都活了4年,身体还硬朗着呢。巧的是,薛大夫最近来宜昌参观葛洲坝大坝,或许是缘分,你带妈妈去见见吧。”
老师的话像一道微光,突然照进了我们灰暗的日子。在她的热心引荐下,我立刻带着妈妈赶往薛大夫暂住的地方。见到薛大夫时,他神情平和,一句话也没说,先是轻轻握住妈妈的左手腕,凝神诊脉,片刻后又换了右手。不过短短几分钟,他松开手,一开口,竟把妈妈身上那些西医查不出的隐痛、多年的老毛病,甚至是她自己都没细说的不适,全都说得分毫不差——从早年腰伤的旧疾到后来的胃病、心脏问题,从出虚汗的顽症到身体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虚亏,桩桩件件,如同亲眼所见。
那一刻,我和妈妈都愣住了。那些在大医院查不出的症结,那些被病痛撕扯的细节,竟被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夫,仅靠一双手把脉便悉数道破。看着妈妈眼里闪过一丝久违的光亮,我心里猛地一热,仿佛在无尽的黑暗里,终于摸到了一丝温暖的希望。
薛大夫诊完脉,说他回西安后就给我们寄药。没过多久,一包包封装好的中药便从西安寄来,我每天按时给妈妈煎药,看着她一碗碗喝下。没想到,这药竟真的有奇效——妈妈的身体一天一个样,出虚汗的次数渐渐少了,晚上睡觉再也不会把浴巾湿透,胃不疼了,肝脏和痔疮的老毛病也没再犯,连说话走路都有了力气,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适感,竟一点点从她身上褪去。
喝完36付药时,妈妈已经能像常人一样生活,脸上也渐渐有了血色。看着她精神头一天天好起来,我心里像落了一场及时雨,又轻快又敞亮。后来,我特意带妈妈去了北京,她竟能自己爬上长城,站在烽火台上望着远处连绵的山峦,笑得像个孩子。更让我惊喜的是,有天路过冷饮摊,她指着冰棒说想吃一根,我连忙买给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咬着,眼里闪着满足的光——要知道,从前她连凉一点的水都碰不得啊。
那一刻,望着妈妈舒展的眉眼,我忽然想起薛大夫诊脉时的样子,想起那些从西安寄来的药包,想起老师当初说的那句“或许是缘分”。原来命运真的会在绝境里留一扇窗,而这扇窗,是妈妈一生的坚韧挣来的,也是那些善意与希望搭成的桥。
对薛大夫的感激,像藤蔓一样在心里盘根错节,越是回想,越觉得沉甸甸的。有时夜里想起他,眼眶会突然一热——他哪里只是治病的大夫啊,分明是把妈妈从苦海里捞出来的人。
还记得第一次见他,安安静静坐在那里,指尖搭在妈妈腕上时,我心里还打着鼓:那么多大医院都查不出的毛病,凭这三指把脉,能有用?可当他一字一句说出妈妈腰伤的旧痕、胃里的寒痛、夜里盗汗的黏腻,甚至连她总觉得胸口像压着块石头的闷,都分毫不差时,我攥着衣角的手突然松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原来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不用追问,就能看穿你藏在骨头缝里的疼。
那些从西安寄来的药包,用牛皮纸仔细包着,上面用毛笔写着日期,拆开时满室都是草木的清苦气。妈妈喝第一碗时,眉头皱得像个疙瘩,可喝到第十碗,她夜里醒的次数少了;喝到第二十碗,她开始能坐在桌边看我们吃饭;到第三十六碗喝完那天,她竟主动说“想出去晒晒太阳”——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心里积压多年的乌云。
后来带妈妈爬长城,她扶着城墙一阶阶往上挪,风把她的头发吹起来,她回头冲我笑,眼角的皱纹里都盛着光。买冰棒时,她小口咬下去,眯着眼说“真凉”,那模样,比我小时候吃到糖还要雀跃。我站在旁边看着,突然就想起薛大夫——要是没有他,妈妈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口凉甜,更别说站在长城上吹风了。
这份缘,来得太巧。老师无意中的一句话,薛大夫恰好来宜昌,那些从千里之外寄来的药……像有人在天上悄悄搭了座桥,把绝望那头的我们,轻轻推到了希望这边。现在每次整理药箱,看到那些空了的药包,我都会在心里默默说一句:谢谢您,薛大夫。您不仅治好了妈妈的病,更给了我们一家人,重新笑着过日子的底气。这份情,我们记一辈子。
(三)、姚科宁
用中医守护家人的健康
我叫姚科宁,46岁,陕西西安人。2000年毕业于陕西省经济管理干部学院经济管理系, 毕业后在私企建材加工厂做管理5年。结婚生子后,在家相夫教子,应聘幼儿园老师做了3 年,学习了孩子教育,家庭教育,继而对心理学感兴趣。2015年在北京西商国际心理医学研究院西安办事处的招生办公室做老师,工作学习了5年。那时跟课耳闻目染学习了更多心理学方面的知识,明白了疏通心理问题是治身病的关键。
人生总是无常,许多事情发生让你措不及防。2017年当我父亲突然脑梗之后,医院打针,康复治疗,针灸理疗,仍留下后遗症,医生说这以后要一直吃药了。我心里很难受,明明知道长期吃药对身体危害很大,也毫无办法。2023年冬天得知小姨夫得病,是癌症,仅半年时间就去世了。我的小爷爷今年正月检查是胰腺癌晚期,生命最后仅2个月时间,多么悲伤的故事。人要维持健康,就要在健康的时候去调理保养身体。
正好去年有机会认识薛应中老先生,我见识到薛老为病人看病,望闻问切,开药方,针灸治疗,一系列的操作,手法娴熟,后期的复诊,病人情况的一个变化,从没精神到后来的精气神,看在眼里,认可在心里。我母亲身体毛病多,常年胃不好,西药吃了不少,总是不好。而薛大夫把脉,开药调理几个月,好转。后来通过薛应中大夫文章自传集《走正中医路》和薛应中医道仁心事略《在逆境中行医》这两本书,更深刻的了解了薛大夫的大爱精神,中医的神奇,更坚定我对中医的信任,也想学习了解更多的中医知识,其目的只为能用了解的中医知 识保健自己及家人的身体健康,而后也能帮助身边的人。
疫情之后,人体或多或少都受到影响,免疫力下降,只有增强免疫力才是硬道理。正好薛老提出从增强人体免疫力入手尝试病理、心理、饮食、锻炼一体化的治疗模式,采取扶正祛邪、软坚散结、活血化瘀等治疗手段。 薛老对病人的态度和蔼可亲,一视同仁,救死扶伤,医德高尚,医术精湛。这一系列好的品质都值得传承下去。我一个中医爱好者有幸跪拜薛老为师,愿将学习和宣传中医文化作为使命,不畏艰难,勇往直前。
我是著名老中医薛应中先生最后一期弟子,2024年10月通过收徒仪式正式拜师,盼着能学好中医,为自己和家人调理身体。
我丈夫邓峰做装饰装修工作,受疫情和行业环境影响极大。疫情前的工程款拖欠,他为不欠人工费,卖车卖房,独自扛下所有压力;后期没活干,心情郁结导致肝气淤积、脾胃虚弱,消化不良时甚至会自己抠吐。
2025年春节后,我请求师父为他诊治,师父说他身体气血亏空严重,开始给予调理,开了7付中药并叮嘱忌口。他服药后效果明显,手脚冰凉好转,也有了力气和食欲。但他觉得年轻没事,坚持要吃肉,我拗不过买了点,起初没事,第二天再吃就吐了。
3月10日凌晨,他突然晕厥倒地、手痉挛,我掐人中叫醒他,天亮后送到医院就诊。检查出重度贫血、低血钾症,疑似胃窦溃疡,担心胃镜损伤肠胃,就没做胃镜。住院用药治疗,期间抢救加住院5天,抽血共计13管,13号输血400CC,14号又输血400CC。我害怕每天抽血太伤人,我信中医能调好,就带他出院,遵医嘱饮食尚可。后来医馆林大夫开了扶阳药,说可吃软烂牛肉,他吃后也没事。
4月清明节,他因吃碱面、橘子又吐了,诊所补液后好转。端午节后,因劳累和饮食问题再次呕吐、脱水痉挛,到渭南中心医院抢救治疗,治疗期间依旧每天抽血化验,最后住院5天瘦了10斤。转院查出幽门狭窄,幽门螺旋杆菌指标偏高。
之后他接受中医针灸,初期见效,却因不忌口导致反复不适。6月下旬他状态看似平稳,又因吃凉粉不适。6月30号他出现嗜睡,我虽察觉异常却没及时干预,最终离世,年仅48岁。
我现在才幡然醒悟,他的离开,也是抽血过度与我们对气血认知不足而造成的悲剧。他本就因脾胃虚弱,长期损耗亏空,却不知调理而重度贫血,可住院几天又被抽走13管血,后续医院还在频繁抽血——我们哪知道,这抽走的不只是血,更有“血载气行、气随血走”的“气”,血没了,气也被抽走了,那可是身体运转的根本动力啊。气血本是相依相存的共同体,过度抽血掏空了他的生命之本,若早清楚这抽血检查的致命性,人也不会离世了。
虽然后期输血,但并不能真正替代身体自身的气血生成与流动。那些输入体内的他人血液,不过是短暂的补充,既补不上随血流失的“气”,也难以融入自身气血循环,经过新陈代谢后便会被排出,根本无法维持后续的气血运行。身体的生机终究要靠自身的生血功能,只有体质慢慢好转,气血能自行生化,才能真正支撑起生命的运转。可那时的我们不懂,以为输血就能填补亏空,却忘了最根本的是要让身体自己“造血”,这才是错失的关键,真是悔不当初。
我以丈夫的经历提醒大家:生病要配合治疗,做好自我健康管理,管好饮食和情绪,提高中医学的认知与西医药的危害,这是对自己和家人的负责,唯有自己重视,才能守护健康与幸福。
(四)、赵静
治疗选择的沉痛教训:又一位不该逝去的人
我母亲的一生,像被岁月反复揉皱的纸,藏着太多未说出口的坚韧与难以弥补的遗憾。如今想来,只剩无尽的悔恨与锥心的惋惜。
记得她年轻时能歌善舞,爱好广泛,在村里人缘极好,是邻里口中爽朗热忱的人。只是后来,生活的重担与风霜压在肩头,她默默扛起了家里的大小事务,从不说苦。即便如此,她的身体却总被病痛纠缠:年轻时便常受感冒、牙痛反复困扰,总依赖感冒灵、阿莫西林、头孢、止痛片等西药及针剂匆匆缓解。40多岁时,她因头晕目眩查出高血压,此后便与降压药形影不离,可病情却并未得到有效控制,反而像滚雪球般添了不少新毛病,身体也每况愈下。50多岁时,她突患脑梗,半边身子麻木无力;60多岁时,腿弯长了个枣大的囊肿,因疼痛难忍接受了西医切除手术。术后,她走路愈发步履蹒跚,身材也日渐发胖,消化不良、嗓子里痰浊壅塞的毛病更是挥之不去。但即便如此,她仍对西医药深信不疑,家里的西药瓶罐堆积如山,像一座沉默的负担。
2021年,母亲66岁,在咸阳市中心医院被查出胰腺癌,医生当时断言她最多只能存活一年时间,语气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我们听闻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浑身如遭电击般颤抖,却强忍翻涌的恐惧与钻心的心疼,对她隐瞒了残酷的真相,只轻描淡写地说她患了胆结石,只求她能安心度日。
那时,我与著名中医薛应中先生已十分熟悉,后因薛先生医术高超、医德仁心,便有幸拜为师父。母亲病后,家中亲人被医院的说法吓得六神无主,执意要给母亲做手术,我却坚决反对,直言手术风险极大,并反复劝说带母亲去师父的诊所求医。最终,我带着母亲走进了师父的诊所。在师父那里治疗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母亲的状态始终平稳向好,心情愉悦开朗,饮食如常。过年时我回母亲家,见她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地说自己身体比以前硬朗了许多,没有半分不适,血压平稳如常,脑梗也鲜少再犯,每天还雷打不动地去跳广场舞。这无疑是对西医“最多存活一年”那不负责任的断言最有力的反驳。
可母亲见身体好转,便有些掉以轻心,年前便没再坚持喝中药,觉得身子舒坦便暂时停了药,这一停便是整整三个月。过年期间,家中热闹非凡,她心情格外愉悦,加上身体轻快,便彻底没了忌口,不知不觉间吃了不少寒凉与发性的食物,埋下了隐患。
三个月后,也就是2022年3月,因我平日琐事缠身,过完年便没能常去看望母亲。清明节过后,她突然打来电话,声音虚弱地说胃疼难忍,去检查后才发现,不仅胃疼,黄疸也来势汹汹,眼睛和周身皮肤都黄得触目惊心。我一边强作镇定地安慰她,说只是普通黄疸,并非大病,不过是胆结石犯了,让她放宽心,有师父在定能安好;一边心里却如明镜般清楚,母亲病情根基深厚,年轻时身体损伤过重,这黄疸要彻底褪去,至少得坚持服用两到三个月的中药才能初见成效。
然而,母亲实在难忍这般撕心裂肺的疼痛,家里也因此掀起了轩然大波,产生了尖锐的分歧。家中亲人急于求成,一心想尽快给母亲祛病,固执地要选择去医院做手术。我却坚信师父的纯中医药能妙手回春,还拿出《薛应中访谈录》给他们看,细数师父治好的无数疑难杂症和危急重症,苦口婆心地劝他们沉下心来,注意饮食调理。可那时母亲已形容枯槁,吃不下任何东西,勉强入口便剧烈呕吐,血糖也高得惊人。她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开始疑窦丛生,觉得自己得的绝非普通病症,我们愈发难以遮掩。加上疼痛日夜煎熬,她执意要去医院一探究竟,怀疑还有其他隐疾。家人听信旁人的建议,铁了心要带母亲去医院,想用西医手术的方式,在腰上牵引管子引流胆汁,再从鼻子插管维持病情。我坚决反对,为此我们争执不休,甚至闹到了形同陌路的地步。周末我还死死拦着不让去,可周内我一上班,家人还是趁虚而入带母亲去了医院。等我得知消息疯了似的赶过去时,母亲已经被匆匆推上了手术台,我顿感万念俱灰,深知一切都已回天乏术。我之前特意问过师父,他早已明言母亲体质太差,经不起折腾,千叮万嘱不能做手术,我也给家人发了无数条信息苦苦阻拦,可终究没能阻挡住这场悲剧的发生。
后来才知晓,入院检查时,医生查看指标后大惊失色,母亲的胆红素值已高达700多,比正常值高出六百有余,连见惯了重症的医生都啧啧称奇,直言“这种情况人还能活着已是奇迹”。当时母亲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根本无法自主做决定,最后家人还是一意孤行坚持做了鼻胆管引流手术。
住院的一个月里,医院隔三差五就抽她的血化验血糖,为了降血糖还频繁注射胰岛素。那段日子,我眼睁睁看着她的生命力被一点点抽干:引流管从腰上硬生生牵出,绿色的胆汁顺着管子汩汩流进袋子里,十几天后黄疸虽稍有缓解,可母亲的脸色却一日比一日苍白如纸,形容憔悴。仅我在医院陪护的那段时间,她就被抽血近十次,每次三四管,隔一天一次,那冰冷的针头仿佛扎在我的心上,眼睁睁看着她被硬生生抽垮,却无能为力。
准备出院时,医生轻飘飘地说引流管取不掉,若要取管,得花一万块钱做支架——便宜的三个月就得更换一次,稍贵些的半年一换,最贵的竟要七八万。我心里如刀割般清楚,这样的治疗无异于饮鸩止渴,只会让她油尽灯枯。
回家后,母亲腰上始终挂着那个晃悠悠的抽胆汁袋子,像一个沉重的枷锁。后来,胆汁越流越多,她的精神也一日比一日萎靡,浑身乏力,气血衰败到了极点。我们带她去咸阳第一人民医院,想通过针剂为她补血,可那些药液仿佛石沉大海,根本补不进去。医院反复检查,结果不是缺钾、缺镁,就是电解质紊乱,补来补去始终如一团乱麻,无法平衡,母亲眼中的光一点点熄灭,渐渐陷入了绝望的深渊……
如今想来,母亲的病,是常年服用西药、频繁打针、反复做手术,日积月累对身体造成的深重损伤所致,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治愈的。她体内的亏损太过严重,累积的病症盘根错节,若是能咬牙忍过那段疼痛的煎熬,坚持用中药持续调理,待体质慢慢恢复过来,才有转机。可偏偏一步踏错,走上了错误的治疗道路。她那般笃信西医,一生依赖西药和手术,最终却落得个人财两空的凄惨境地,成了西医试验台上无声的牺牲品,68岁便撒手人寰,走的时候痛苦不堪,令人心碎。西医治疗疾病的插管方式,看似能快速引流胆汁,实则是在日复一日地消耗她本就所剩无几的气血,插管流了半年时间,她的气血仿佛被“榨干”一般,人也彻底没了力气。正值本该含饴弄孙、安享晚年的年纪,却因此断送了性命,实在令人扼腕叹息。
还记得母亲当初听我讲述中医理念,接受中医调理时,看着身体日渐好转,脸上露出的欣慰笑容。可世间太多人对中医“治未病”的理念一无所知,这实在是莫大的悲哀。母亲的经历,是血的教训,她是又一个不该逝去的生命,这样的代价太过沉重,沉重到让人永生难忘。只希望这个案例能警醒更多人,多了解中医药常识,用正确的方式守护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健康。家人之间更要凝聚共识,否则意见相悖,稍有不慎便可能让生命误入歧途,受骗上当,最终追悔莫及。
(五)、惠英妮
医者仁心,德艺双馨
今天怀着无比感激的心情,写下这封信,只为向您表达我们全家及周身众友最诚挚的谢意,在您这里求医问诊的这么多年,我们深切体会到了何为“医者仁心”,何为“德艺双馨”!
我们家和您的恩缘始于2008年。我的母亲因早年过度劳累,加上当时农村生活条件差,身体逐渐变差,患上肾炎。那个时候,我们什么都不懂,到处求医,两三年期间断断续续多次住院吃药打针,可即便如此还是不管用,身体越來越差;也许是老天怜悯善良人再不要被病痛折磨,2008年一次在巧合机缘下认识了薛大夫。
初识您,先是您溫和的态度驱散了我们大半的紧张,问诊时,您耐心倾听患者口述細节,仔细诊脉,反复询问病情变化,您那份对职业的专注与认真,让我们瞬间感受到了被重视被理解。您不仅凭借精湛的医术,精准的判断,开出的药方也是药到病除,让多年的顽疾渐渐好转。
母亲的身体好转了,现在基本上不用在受病痛折磨,每年定期喝着您给配制的中草药,持续调理。母亲嘴边常挂一句话,说没有薛大夫哪有我现在的幸福生活,没有好身体,即便有多大财富都无福消受。我2012年结婚,家父走的早,家里重担就落在我的肩上,因多年为生计奔波,身体早就不堪负重,结婚几年一直没有孩子,后来也是在您的调理下,2021年喜添千金。
我女儿从十个月大开始闹小病,每次都求助您,不管孩子发烧細菌感染闹肚子等,按着您给的药方子,孩子很快就转好,前几天孩子连续发烧,赶紧给您电话,照您出的退烧药方,当晚喝了,立马退烧了,简直太神奇了,什么妙手回春,大概就是如此。
去年我老公因故胃痛难耐,也是跑了好多医院各种检查,没有结果,西药吃着不起作用,20多天靠止痛片减轻疼痛,最后又跑去找您,在您一次又一次不辞辛苦的诊治下,汤药一副,疼痛减轻,一天比一天好。很快好转,并且治愈!太神奇了!等等。
每次去您那里问诊,看到八十高龄的您,一坐几个小时,看病的人排成长队,您对每位前来就诊的患者都一視同仁,逐一叮嘱,用药的禁忌和保养方法,这份不为名利只为救人的胸怀,让我们看到了一位医者的高尚品格。
如今我和家人及周身朋友,在您的医救和細心呵护下,每个人都能愉悦的进行日常事宜,您不仅治愈了我们的身体,更让我们懂得了责任与担当,您德高望重,你不仅是医术上的大家,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最后再次向您致以最衷心的感谢!愿您身体健康!福寿绵长!继续用您的仁心仁术,帮助更多的患者摆脱病痛!
并献上一首小诗以表谢意。
望闻问切不辞辛,
笺上良方凝苦殷。
指按脉纹知痼疾,
八旬犹抱济时钦。
(六)、岳淑娟口述,田信军整理
在老中医薛应中诊所就医略记
一年来,特别是近段时间,作为已退休20多年的我,总有些思绪缠情。对有些事,有些人久久难以忘怀。尤其是对生命中遇到的恩人,总有一种想要感恩的冲动。这种思想情绪要是不说出来,不表白一下,便总觉心神不宁,心灵深处总似有一种“不知道感恩”的内责。但愿我的这篇文章能使我内心能够得以释然,安然和静然。而我所要感谢的这个恩人,便是现年已81岁的中医名家薛应中薛大夫。
常言道:敲鼓听声,说话听因。此事说起来有些话长。我叫岳淑娟,是西北国棉二厂的一位退休工人,1950年出生,属虎。按理,这人退休了,日子便有了诗意, 生活会多姿多彩,快乐也会无处不在。然而令人遗憾的是,10年前,我却患了胃病,先是浅表性胃炎,后又变成胃底糜烂,胃溃疡,最后发展到胃出血。也曾住院治疗半月有余,效果不佳,但医生却让我出院家养。回家后,我的胃还是整日疼痛不止,不想吃饭。西医治不好,我就到处找中医看。钱是花了不少,但仍没完全解决我胃上的毛病,胃时好时坏,令我痛苦不堪。
直到2018年,有天我朋友李*茹告诉我,说她认识一位老中医名叫薛应中,说薛大夫看病好很,《西安晚报》、《陝西日报》、《人民日报》都报道宣传过;说他家老公的甲状腺结节就是让薛大夫给看好的;说她小姑子的失眠症好多医院都没看好,也是薛大夫给看好的;还有……经朋友李*茹这么一说,我心动了,“要不,让薛大夫给看看”。
于是,我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了薛大夫诊所。诊所人不少,都是提前预约的。好不容易轮到我了。薛大夫便伸手给我把脉,他什么话也不说,也沒问我什么地方不舒服,只是认认真真的号脉,把完脉后就开药方子。当时,我感到很惊讶,我看了那么多的中医大夫,都是先问我哪儿不舒服,哪儿有毛病,可這个大夫咋什么都不问呢?
就这样, 薛大夫给我开了一个礼拜的药。並叮嘱我下礼拜再来。连续吃了几个礼拜药后,我的胃病便一天天慢慢好了起来。 先前,我去别处看中医,每次去,人家都是在原方上添添减减就行了。但薛大夫给我看病,每次都是把完脉后另开药方。
就这么一来二去的,3个月后,我的胃不疼了,人也比以前精神多了。
去年(2022年)疫情期间,我也不幸中招了,孩子带我去医院做cT检查,通过检查后发现我肺部有些白,被确诊为白肺。当時各个医院人满为患。医院只好安排我在急诊室打了一星期吊针。后来虽说好些,但还沒有完全好。大夫说,不能再打吊针了,给你开些药回家吃,慢慢养吧。对这病,西医也没什么好办法。恰在这时,我打听到薛大夫中医诊所已经开了,我赶快去了他那。薛大夫给我把脉后眉头紧皱,看样子问题有些严重。我一周把一次脉,开一个礼拜的药。可眼下春节就要到了,他们诊所定于腊月二十八放假,一直到正月初七才上班。这可怎么办?
我有些着急,薛大夫也知道我病情有些严重不能耽搁,见状,便当即决定:大年三十照常上班。诊所其他人见薛大夫这么说,都惊得目瞪口呆。有人说:腊月二十八号放假的通知早都发出去了呀。薛大夫回怼道:是人命重要还是放假重要?!众人无语。就这样,大年三十早上,薛大夫便带着两个徒弟,准时从西安赶到咸阳,就为给我一个人诊病。
自从发生这件事后,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都令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心想,像这样的好大夫,哪找去?!
你们说,薛大夫难道不是我的大恩人么?!像这样的救命恩人,我能忘记么?我能不常念在心么?
我因年轻時干活太出力,加上那時生活条件又不好,致使老来身体落下不少毛病,整天病怏怏的,面色青黄,提不起精神。這几年,我一直让薛大夫用中药给我调理(每年调理三个月)。现在,我的身体毛病少多了,精神面貌也好多了。熟人也说我脸上颜色红润了,走路也有精神了。
如今的我心情就像沾染上花香,岁月静好,风雨灿烂,遇见谁都觉得开心,看见蓝蓝的天空,就止不住想笑。如今的我,已参加了老年大学,与众姐妹一起唱歌跳舞,合着美妙的旋律,迈着曼妙轻柔的舞步,倩影清丽,芳华依然,好不快哉。而这一切,都是托了薛应中老中医的福。是他驱除了我身上的病魔,是他给了我第二条生命。
薛大夫,感恩遇见,在此,我谨以我感激的心情,说说我的心里话,愿薛老您一切安好,寿比南山,长命两百岁!
(七)李振豪,烟曲霉真菌患者
2012年之前,我身体一直都还不错,但有一段时间心情烦躁,呼吸气粗,不想吃东西,总觉得胸憋闷,不时地发烧,咳嗽、痰多,起先不重视,但病情继续发展,很快就出现高烧不退的情景。到医院检查,蛋白质和血项等都极高,说我染上了气管炎,开始入院治疗,很快就出现了神志不清、右下肢不能自由活动等症状。
我到处求医问药,在多家医院进行住院治疗,但越治越重。医学院断定为“烟曲霉真菌肺炎”,住院20多天没有多大效果,只得去西京医院求医会诊,两家医院大夫说法一致,而且告诉我家属说,这种病举世罕见,目前全球范围内也很少见,治疗药物也只有两三种,疗效如何很难讲,而且价格昂贵,很难买到。家人都很惶恐,向医生求救,说无论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医生表示无能为力,得了这种病,唯一的选择就是放弃,还劝我们不必落个人财两空的结局。
听了这样的判决,我们全家都处于极其痛苦之中,我倒是很想得开,大不了就一死。但家人不愿放弃,最后决定采取一些保守治疗,看能否有一线生机。我回到长安医院,主治大夫坚决不肯收我这个病人,他认为我的病能治好那就真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了。最后医院的孟院长给我出主意,说我可以找中医去试一试。我觉得一般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想用中医调理,但医生和家人都说或许会出现奇迹也不好说。
回家后,家人立即四处打听,就找到了薛应中大夫。薛大夫在学界和民间都有着超乎寻常的口碑,不仅医术高明,而且医德好,已经是现在中国社会难得一见的好医生了。
薛大夫到我们家后,先是给我诊脉,说我的病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要被“烟曲霉”之类听着吓人的名词所吓倒;“你这种病,我在1982年就看好了一个!”全家人心中立即升起了一线希望,我战胜疾病的信心也大为增加,决心对薛大夫以性命相托了。我后来知道,我当时的病情确实危重。
在我的印象里,薛大夫看病非常有特点,他诊脉会用很长时间,好象摒弃一切杂念在思考。他给我开了七付药,本来想的是,最好的结果也无非是打持久战,但没想到七付药吃完后就明显见效,神志清醒,人扶着可以向前移步。接着又吃了几付,明显病情减轻。薛大夫给我一直用心治疗,三个月后,临床症状痊愈,经医院抽血化验,胸部透视,各项指数基本正常。我可以一气上到四楼。医生也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他说:“你的病好了!”
几个月后,我在长安医院又见到孟院长,他也感到难以理解,一个劲地说:“我服了,奇迹真的出现了!”我明白,他眼见一个中医能把一个绝症病人治成了好人,这种震撼对他而言是可想而知的,中医西医谁优谁劣,一对比便知,他内心里一定对薛大夫刮目相看。全家人都欢天喜地,到处给人说:“老李是再世为人了。”
我因病见了不少医务工作者,总觉得他们缺少了一种什么,我也说不上来,也许是一种精神、一种态度,还是为人处事的原则、还是做为医生的起码的一些心理……我真是说不好,但看到薛大夫就明白了,薛大夫做为一个医生,他不光是医术超群,而且无私、无畏、无我,他就是中国医生的榜样。他特别明白病人患病后的心情,接诊后很快就能让患者的心平静下来,能够很容易赢得患者的信任,在给病人查病的时候,又非常稳重认真,有一种沉重的责任感。他是用“心”在给我们治病啊。
我后来还成了名人,就连西安晚报的记者都上门来采访,我对他们说:像薛大夫这样的人,在我们的医界,在我们的社会,都已不多了,只要你们宣传他和中医,我随叫随到,全力配合,因为,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见证!
李振豪
(八)、肝硬化患者
我叫王芹 ,陕西省西安市高陵县通远镇人,今年60岁,退休教师。
我于2007年突觉得间断性上腹胀,并时常伴有发热、泛酸、呕吐等非常不适的症状。当时由于还在岗位工作繁忙,未予以重视,随后几天出现了柏油样大便,就诊于当地医院,主治大夫按照“上消化道出血”给予“对症治疗”,一周后病情并未好转,且高烧不退,体温最高达39℃—41℃,家人当即又将我转入西安市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就诊,经诊断,我的病情为“肝硬化失代偿期,门静脉栓子形成”,医院当时给予保肝对症治疗,症状好转后,由于医院费用太高,无法再继续负担,所以就要求出院。
出院后不到2周,我又感觉腹胀、恶心、呕吐、高烧。无奈被再次送入唐都医院,当即就被医生下发了病危通知书,并且又做了各项检查,仅检查费用就高达5000余元,即便是这样,高烧的原因仍是未能确诊,后又抽骨髓,还是没有查出病因。
入院5天,高烧一直不退,且腹水大量增加,让我难受得彻夜不能入睡,裤子都提不上去。当时主治医生建议抽水治疗。和我同病房有位病友告诉我说:“你绝对不能抽水,我就是因为腹胀抽水,今天抽了舒服点,过两天肚子胀又得抽水,现在我住院还是因为腹胀来抽水的,这样下去没完没了,翻来覆去,治标不治本。大夫还警告说:‘腹腔积液一次无法抽干净,抽水时还可能引起心率失调、呼吸、心跳骤停,出现这种情况,我们将全力救治,但不能确保救治完全成功,对产生的所有不良后果和费用由患者承担’”。
听完病友的话,我心灰意冷,饭更是无法下咽。心想医学如今这么发达,守着这么大这么好的三甲医院,对我的病都只有抽腹水这一种建议,各种检查都做遍,却依然无法确诊发烧的原因,不由得我胡思乱想,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觉得与其这样到最后病治不好还落个人财两空,不如收拾东西出院回家……
丈夫出去给我买午饭,碰到本乡镇的一位熟人,他问明原由后,介绍了一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说薛大夫家就住在唐都医院附近,平易近人,却是位妙手神医,让家人带我去把把脉,吃些中药或许会有好转。
当天我们就联系了薛大夫,经他把脉后,开了一剂中药,他说:“你先试试看,把医院的药先停了。”薛大夫亲自在自己家中为我煎好中药,用矿泉水瓶装好送到医院门口,再三嘱咐:“这瓶药服三次,晚上一次,零晨1点钟左右再服一次,第二天早上一次,若不管用,这剂药就不收你的钱了。”
我丈夫避过医生和护士,把药送到我手中,按医嘱服下了这剂中药,喝完后夜间小便就有三次,腹胀明显轻松许多,高烧从39℃将至37.5℃,见此情形,我和家人当即决定出院,坚持让薛大夫用中医进行治疗和调理。
出院后,经过薛大夫三个多月的中药治疗调理和他的中医针灸,真的治好了我的肝硬化、肝腹水和不明真相的高烧。我这个被那么著名的三甲医院下发病危通知书的人,是薛大夫给我了第二次生命!
(九)、肝肾综合症患者
我叫王佳,家在咸阳,2007年8月份身体出现异常,具体表现是食欲不振、乏力、恶心、呕吐、嗜睡、少尿、血压降低,于是我到西安交大一附院门诊看病,开了一些药,但疗效不明显。到10月份,病情迅速加重,又到陕西中医研究医院,做了大量的检查,被诊断为肝肾综合症,肾是三期,肝是继发性病毒性肝炎。
当时我对这个病还没有太深的恐惧,觉得虽然比较严重,但恐怕也不是什么治不了的绝病,没料想到的是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会在痛苦和绝望的深渊里苦苦挣扎。
最初,医院要求我住院,住了十天后,病情减轻我就出院了,但不久,就复发了。然后我又到陕西省第四军医大学西京医院,治疗到12月5号我又出院了。在这之后,我的病情发生了重大变化,浑身浮肿,衣服扣子已经系不上了,感觉身体迅速地垮掉了。
更令我恐慌的是,医院开始对我的情况好象缺少办法了,而且越治疗越严重。
之所以每次在医院里住不了太长的时间,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想拿药在家治,因为住院的费用实在太大,前期的检查费我就掏不起,如果不看那厚厚的材料,我都搞不清自己做了多少检查。然而一旦住院,有时候一天下来就是两、三千的费用。治疗的整个过程起码在二十万以上,我把房子卖了,家人开始为我的病四处借贷。
住院一般是打吊针,有的时候会见好一些,但一出院保准会复发。到后来,住院治疗明显不管用了,我的浮肿越来越严重,自己感觉肾脏肝脏都有了一些损伤,这些器管都处于停滞闭塞状态,我这是三期,到四期就是尿毒症了。
一个肾病科的大夫说,实在不行,你去找找中医吧。我当时不接受他的意见,心想,你给我治不好了,让我自己出去找大夫?我们一家人也都因为这句话而恐慌,觉得是不是西医治不好了,让我们找中医?当时我们家有这样一种观念,大医院治不好,再到中医那去寻找治疗时,这只能是安慰性的了。
但这一切终究还是要面对,我对治病的事不太上心了,整天安排孩子、房子和家里的事,准备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好。但家里人还是坚决要我积极治疗,2009年9月之后,我又找了两家医院,怀着极度痛苦的心情再度住院。就在这时,我在医院里遇到了我的救命恩人:薛应中大夫。
薛大夫听我介绍了情况,告诉我说你还是不要住院了,你这个病本来就重,加上治疗不当,这样治下去病只能是越来越重。这话让我突然心里一亮,我心里本就一直很困惑,但当时没有往这方面想,在那一瞬间我有了自己的感觉,医院只是按自己的套路进行,却因为不对症而加重了我的病情。
我对初次见面的薛大夫有一种特殊的感觉和信任,于是我强烈要求出院,然后由薛大夫为我治疗。
薛大夫先给我开了七天的药,划价后感觉很便宜,当时七副药的价钱不到我原来在其他地方一天的药费。回家后,我心想薛大夫说的很轻松,药又很便宜,能治病吗?但吃完七天的药,身体有一些明显变化,我就有了信心。于是我就坚持到薛大夫那里取药,每次去大夫都鼓励我,增强我的信心,坚持了一年多,我的症状基本上都好了,病情也很稳定,也再没有发作过,以后就又吃了几个疗程中药。两年后,虽然每过几个月就有意识地调理一次,但基本上停药了,各项指标都正常,再也没有复发过,连感冒都没得过。薛大夫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而这一点,五、六家大医院都没有做到。
我用了好几天的功夫,给薛大夫绣了一幅“神医”的匾额,但是觉得这根本表达不了我对他的敬意和感激。过了几年,我又提出让我5岁的儿子拜薛大夫为师,他欣然同意了。在薛大夫的生日宴会上,薛大夫的上百病愈患者聚集一堂,还专门举行了一个拜师仪式,我想让我的孩子能够传承薛大夫的神奇医术,解除人们的病痛,更想让他成为薛医生那样德行高尚的好人。
(十)、膀胱湿热患者
2020年12月23日凌晨5点左右,我夫人李亚茹,可能是在陕西省泾阳县医院侍候老人而过度劳累之故,突感尿道不适,尿频尿急,量少而疼,不停地上卫生间,又小便不下,憋屈难受得直想哭。
万般无奈之下,我急速给我崇拜的薛应中老中医发了微信,看他有没有偏方单方或者其他处理办法,速速给我发过来,并连写三个“急”字。
薛大夫很快发来了一个药方,让抓三副。我8点急奔药店,抓好药回家后就急忙给夫人煎药,10点头遍药煎好,为了应急先给夫人倒出一杯,让她赶紧先喝了,然后再煎第二遍。
夫人喝完药后,11点去了一趟卫生间。之后,又间隔了一个半小时去了一趟卫生间。症状略减。
吃过中午饭后,我对夫人说,要不你再喝一杯汤药吧。夫人说行。于是,我就倒了一杯汤药让她喝了。喝完汤药后,便躺在床上午休了。睡到下午4点,才上了一趟卫生间,其间隔已超过三个小时,之前十几分钟就得上一次卫生间。
午休后,我再次问夫人,现在感觉怎么样?夫人说,好像好了。我们已经能一同出门,像健康人一样去了菜市场。当天晚饭后,夫人又喝了一杯汤药。临睡前,只上了一趟卫生间。此后便一觉睡到大天亮。
次日早8点,我问夫人,病好了么?夫人说好了。我问,剩下的两副药还煎不煎?夫人说,不煎了,把药存下,等下次再犯再煎。
上次薛应中大夫也是用一副中药,治好了我的吞咽困难,这次又是一副中药,病去症除。这怎能不叫人感慨万端。中医中药,在薛大夫手里尽显神奇,使人又惊又喜,让我不知说什么好。
上次我的吞咽疼痛之症,迅速康复,我原以为这可能也与我的身体素质好有关。可这次,我夫人身体素质不能算太好,也能好的这么快,一剂治愈,按照我的领悟,关键还是处方对头,药量对头,配伍对头,集中起来达到的效果。除了薛应中这样少数技臻化境、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般的医生断难达到这般登峰造极的水平。
长期以来,我宁看中医不看西医,是因为我相信,中医药必定是中华民族数千年传承下来的瑰宝,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将其发扬光大。再者,按我半生的观察,西药确实有一些负作用。比方说,我身上出了荨麻疹,有一种西药叫“氯镭它定片”,确实能治表,但吃过此药后就会大便干燥。我平时没有便秘的毛病,吃这种药却会立杆见影地便秘,过几天才能好。我夫人也是如此,她本来就有便秘这个毛病,一旦吃了这药,准会六七天不便一次。
说回今天这个话题,平常人们总喜欢说,西医快,中医慢,通过我和夫人的两次亲身经历,深感此言差矣。有些病,中医真的治起来很快,快得都能让你一时还适应不了。当然,关键也要看这个中医大夫是谁,他是不是一个医术精良的好大夫。
患者 李亚茹 口述
田信军(家属)笔录
(十一)、脑瘤患者
我叫李国建,与老中医薛应中大夫深交已有十五年余,在我的心目中,薛大夫真的就是个神人,他用中医中药不仅治好了我的脑瘤,治好了我爱人的子宫肌瘤,而且还治好了我发小爱人的乳腺癌,以及我辖下员工爱人的肺癌等。他是一位令我十分钦佩和敬仰的好大夫,医者仁心,德高望重,十五年来,但凡我有亲朋好友及他们的家人生病,我都会向他们推荐薛大夫,而经我所推荐的这些病人中,仅带癌的就有4例,这几位重症患者,经过薛大夫的精心治疗后,有两位已经基本治愈,还有一位大有好转,另一位则仍在治疗中。
我为啥这么信任薛大夫,说起来有些话长。2006年,我47岁,正是年富力强干事业的年龄。不料这年7月,大概是由于我搞楼盘建设太过辛苦,致使身体劳累过度,忽然感觉头脑经常发晕,有时连车都不敢开。无奈,我便到省人民医院神经内科作了检查,被确诊为原发性高血压,且脑部长有肌瘤,大小为27×25(公分)。看到检查报告,我心一紧,立刻感到不安起来。给我看病的大夫大多都是熟人,他们纷纷劝我住院做手术,还说会给我请最好的手术大夫。我思来想去,总是不想做,也不敢做,担心万一出现问题咋办,要知道,那可是在人头上动刀啊!
后来我又到省武警医院作了检查,他们也说这病得做手术,除了手术,别无他法。我仍不死心,又去西安市最好的医院——第四军大医院,托熟人找专家再次认认真真地进行了检查,专家们皆众口一词,都说我这病必须得做手术,否则后果不可想象。但也对我明言,做手术有四种风险,一是嗅觉失灵,二是影响视力,三是影响语言,四是易产生精神疾病。
做还是不做,举棋难定,我好为难。就在我束手无策时,妻子对我说,既然做手术有风险,那咱就看中医。那时间,说真的,我对中医是不太认可的。心想,我去了那么多大医院,托熟人找了那么多专家教授,说的都是这结果,况且也没一个人建议我去看看中医,连说试一试的都没有。但最终我还是没经住妻子的百般劝说,还是答应了,不妨去试试,看看中医。
我妻子为啥这么相信中医,其实这里面还有一段插曲。2004年6月份,我妻子张静在医院被查出患有子宫肌瘤,而我的一个在西安群众面粉厂当厂长朋友的妻子,曾在老中医薛应中处看过病,常夸奖薛应中大夫看病看得好,就介绍我妻子也到薛大夫处去瞧病。之后,我妻子便经薛大夫诊断医疗,吃了四个月中药,后来,子宫肌瘤完全消失,痊愈。
当然,这话又说回来了,当时我对中医虽不太认可,但妻子的这段经历,历历在目。妻子让我看中医,虽嘴上说中医不行,但我内心还是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
就这样,我便去了薛大夫诊所。在那儿,薛大夫为我把脉问诊,他人和气,面极善,和蔼可亲,一来二去,我们变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经过煎喝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渐渐地,我的头不晕了,精气神也足了,我对薛大夫也越来越有信心了,相信他一定会治好我的病。从2006年8月一直到2007年年后,我一气喝了6个月薛大夫为我开的中药汤剂,此后,我头不晕了,血压正常了,嗅觉灵敏了。先前,我几乎啥都闻不到,自打吃过中药后,烟味、妻子炒菜的味道,都能闻到。
我对薛大夫说:薛大夫,我的鼻子好像开窍了,啥都能闻到了。薛大夫看着我高兴的样子,也笑了,说:好啊,看来你的病是彻底好了,以后你就不用再吃中药了。
我问薛大夫:那,要不要再到医院检查一下。薛大夫说:没必要。后来我也曾想,既然薛大夫都说没必要,那我也就不用检查了,省得查来查去,心里吃劲,思想有压力。
就这么,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一年又一年,岁月递嬗,周而复始,不知不知,十五年过去,一眨眼到了2021年,已是62岁的我,依然活的好好的,没病没灾,无疼无痛,悠哉乐哉,这都多亏了薛大夫的救治之恩呀!
自从薛大夫把我的病治好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有了颠覆性的认知。人常说,不经一事,难长一智。有了这个经历之后,我对中医中药便从此爱的不行,逢人就夸中医好,只要碰到有人得病,就让他们看中医,向他们推荐老中医薛应中。
我有个发小叫张仲愚,是儿童医院保卫科科长,他爱人在省红十字会医院当大夫,得了乳腺癌,我就建议她看中医,并向她推荐了薛大夫,但她好像对中医有成见似的,一点瞧不起中医。因是发小的妻子,我诚心诚意想让她早点把病看好,我对她比张比王地劝说,苦口婆心地开导,最后她才勉强答应瞧中医。最终经过薛大夫精心治疗,彻底得以治愈。从此,她对中医中药不得不心服口服。
我居住的小区楼下有个熟人,她爱人是火车司机,得了肺癌,气喘的连话都说不出来。后来我向她推荐了薛大夫,经薛大夫中药调理后,现在这个熟人的爱人跟好人一样一样的,根本就看不出是个患过肺癌的病人。
还有个熟人得的是直肠癌,也是我介绍到薛大夫那儿看的病。现在仍在吃药,但愿他也能在薛大夫们精心调理下有所好转。
有时候,我也在私下里常想,我这一辈子,能结识到薛应中这样的老中医,真是三生有幸,烧了高香。在此,我真心祝福薛大夫,岁岁年年永健康,年年岁岁都幸福!
患者:李国建
2021年4月10日
(十二)、心脏病患者
我叫黄焜琳,出生于1949年9月,台湾新北市人,先夫是河南人,所以常回大陆居住。我从小即心脏不好,上学时,同学们可以运动,我只能羡慕的看着,却无法参加,心律不齐让我很难受,每天都在父母小心呵护下长大,上学都常让父亲或哥哥、还有家里请的长工轮流背着。结婚生子后,一直都是身体不适,常常伴随着心绞痛,有的时候甚至疼到用爬行的方式去拿药吃,也做过心导管手术,长期接受心脏科门诊追踪治疗。
在今年的七月由欧阳琳介绍,有幸认识了陕西很有名中医——薛应中大夫,他细心地帮我把脉,确定为心脏供血不足,经过三个多月纯中药全身性的调理,其间只有刚开始服药的前十天,有过三次短暂性的疼痛,之后未再出现任何疼痛。不仅如此,我吃了十年的镇静剂,也完全停用,每天晚上睡觉已经可以睡得很安稳。坚持治疗三个月后,病情大为好转,身体还有些胖了,饭量也增加了,觉也能睡了,脸色也好看了,心情也愉快多了,亲朋好友和邻居都说我不像个病人。
因为身体完全康复,而且很健康,实在非常的开心,疾病与所接触的中医也让我对人体的机理有了更深入的认识。一般人体内紊乱,阴阳失衡,正气严重不足,气滞痰凝,无力抗邪,更无力承受异质的伤害;薛大夫总是能够精准的找出病源,论述病情加以治疗。他用药加减进退各有法度,意识极为迅疾明晰,从不稍有迟疑迷惑。正是因为辨证正确,选药组方得当,我的病最后才获得了满意的效果。
时间久了,通过我的治病过程,更是了解到薛大夫只想做一名被患者信赖的好医生,他医德高尚、心地慈悲、疗效显著,很多被薛大夫治好的人,以及被他挽回过生命的人无不感恩。而我能回报他的,是对他终生的敬重和感谢,我不善于言辞的表达,只能说薛大夫真是患者的救星,是最值得信赖的名医。我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在此以感恩的心再次感谢薛大夫,愿佛菩萨保佑薛大夫长命百岁,造福更多的病患。
一转眼好几年过去,直到现在,我按适合自己的康复、运动方式调理,平时坚持锻炼,注意调节好情绪或饮食,不进医院,身体一直健康。我现在认识到,中药与西药最大的差别在于,中药可以起到预防与调理的作用,所以父母从小就告诉我们,中药可以治本,根除病痛,西药是治标不治本的,从小在这种情况下接受的思想,让我始终坚信,真正有病时,还是要遵循中医的调理原则。
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几十年的心脏病终于好了,回首往事,历历在目。我们也成了朋友,我每天都会从微信给薛大夫发祈福的图片,借此感谢他的仁心仁术,大医精诚!
患者:黄焜琳
2020年10月15日
(十三)、郁证患者
今天是2020年10月10日,是一个平淡但不平常的日期,像以往一样,来到单位正常上班,今天的任务是外出宣传,主题是“世界精神病日”,恍惚间,仿佛看到了13年前的这一天。
那天一大早,我跟随父亲来到第四军医大学附属医院,排队加挂号,总共用了有4个小时,等该我看病的时候,已经是午饭后了,清晰的记得那天中午,太阳有些刺眼,而我依然是吃了一口饭就饱的状态,这样的状态已经有三个多月了,父亲实在是没有办法,几经劝说,我最终同意来这里检查,挂的是神经科。
检查的过程我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大概记得是给头上戴了一个类似于帽子的东西,上面全是电线,做完这个检查项目又做了一个类似于问卷调查的东西,直到下午,检查结果出来了,确诊是“抑郁症”,医生当时跟父亲说抑郁症还是挺严重的,孩子随时有可能从学校窗户跳下去,那时候,我内心的压抑和烦躁,让我很想逃离那个空间,但是无能为力,最后医生给我开了很多药,几乎都是抑制精神类的药物。
回到家,我依然是把自己关进房间里,躺在床上,又开始莫名的流眼泪,没有任何食欲,父亲过来跟我说,不要紧,吃了药就会好起来的,那时候我对抑郁症不是很了解,也不懂这个病症随时都会摧毁我内心最后一道防护。
一周后,因为同学间的一个玩笑,我选择了最过激的方式来伤害自己,吞服了大量的西药,那个时候是无法面对同学之间的玩笑,也无法面对自己的学习成绩差,不想与外界任何人接触,更不愿意去和他人交流,有时候别人对我过于热情,内心都会有很强的防备,也没有任何食欲,那一段时间,总是无缘由地流眼泪,不敢跟外界的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一个人躲在房间,好像才有安全感。这样的状态,一直没有跟家里人说,生怕家人不懂也不明白,那时候心理压力也很大。
从医院开回来的药,晚上父亲就让我吃了,但到凌晨还是睡不着,眼睛一直睁着,仿佛抑制精神类的药对我没有一点用,而且越来越烦躁。第二天,我内心已经临近崩溃,几经周折,父亲决定带我去看中医试一试,那时候听说西安有个老中医,看疑难杂症效果挺好,我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中医大夫,成为了我人生道路上的转运人。
这位老中医,我叫他薛爷爷,他让我坐他跟前,开始给我把脉,大概3分钟左右,就跟父亲说,医院靠仪器检查就定为抑郁症是错误的,孩子是长期学习紧张,脾胃吸收功能差,供血不足,体质虚弱,加上不按时休息,久而久之,导致体质虚弱出现的状况,坚持吃些中药会好的。薛爷爷让我心里不要有紧张恐惧情绪。完了给我开了7副中药,说你先回去吃着,很快就能好起来。
当时我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因为那时候并不了解中医的神奇,薛爷爷还叮嘱我不要再吃西药,因为有很大的副作用。随后我就跟父亲回到家,开始服用中药。
吃了大约5天左右,我开始有食欲了,想吃一点东西了,父亲眼看我有所改善,放心多了,那时我内心也已没有什么抵触心理了,可能这就是一种缘分吧,后来又去找薛爷爷,继续吃中药,大概又吃了1个月左右,我的心情也有所改变,已经愿意和他人进行交流,也不再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就这样,我坚持吃了3个月的中药,3个月后的我,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了,记忆力比原来更好,饮食和睡眠都变得正常了,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许多。
从这个时候,我对中医开始有了兴趣,这一年,我上高三。也是因为吃中药调理,我的记忆力也恢复了正常,能够如常的上课和学习,生活也变得正常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用中药调理身体,在高考结束后,我毅然决然选择了报考中医药大学。家里人都很支持,在读大学的5年,我有幸一边在学校学习理论知识,一边跟随薛爷爷进行中医实践,这些年,他的耐心一直让我感动,因为中医最重要的就是辩证论治,对于疾病的认知需要很扎实的理论功底,薛爷爷就很耐心的指导我,在碰见特殊疾病需要去辩证的时候,薛爷爷一直都是把自己的经验毫无保留的传授给我,并且经常会跟我讲一些特殊疾病的治疗方法以及防治。
因为我当初体质不太好,每年初夏,都会一直发低烧,在薛爷爷这里开上两周的药,吃下就药到病除了,从那之后,每年春季,薛爷爷就告诉我要以防为主,会给我开些防治骨蒸的药方,薛爷爷的用心良苦,也是我一直坚持学习中医的强大动力。
现在我已经工作,毕业后考上了公务员,也一直坚持从事中医工作,我想这一生,我都会一直记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并且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同时也尽量用更宽阔一点的视角,去认识人类和疾病的问题。
现代医学一再降低疾病门槛,将疾病表征当成疾病本身,高血压、糖尿病、高血脂等诊断标准一再放宽,甚至肿瘤病理诊断标准也不断放宽,医学进步反而使得健康人越来越少。甚至正常的精神应激反应与状态,也变成了疾病,抑郁症、多动症、行为异常、肥胖、睡眠障碍、脱发等,都成了重要的医学和疾病特征。而薛爷爷用他的医学实践,无言地告诉我们:你没有病,别紧张,一切都会好的。
现代医学将超出“正常”生物参数范围的情况定为疾病,是到了应当适度反思的时候了。
在这次疫情中,人们可能遭遇假阳性和假阴性的诊断;再比如说,疾病可以导致心脏增大超出正常范围,但运动员的心脏常常超过正常大小并伴有心动过缓却不是病态;还有更普遍的,很多人血糖或血压在“不正常”范围,但机体功能却很正常。
所以薛爷爷当时告诉我,他就不认同“精神抑郁”这种疾病,这个很表面的字眼:“抑郁”,很能蒙蔽人。
世上就没有这种病?我当时以为,这是医生宽慰患者的精神疗法。从医后的我才明白,很多疾病的界定,的确对患者有害无益。我也是学医以后才知道,西医治抑郁,用药如5-羟色胺等,副作用主要有食欲不振、恶心、呕吐、腹泻等消化道症状;意识不清、昏睡、兴奋、紧张、不能放松、发脾气、烦躁不安、闹心、心烦、不能静坐、伤人等精神症状;心慌、出汗、寒战,体温最高,严重的可达到40°C以上,血压升高,心动过速等植物神经紊乱症状;还有震颤、肢体抖动、肢体肌肉强直、牙关紧闭等症状。
我很庆幸,自己当年还是个孩子,没有滥用药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不说负作用,这些药的深层原理,我现在也大致明了,实际上是通过麻醉神经来消除症状,但麻醉药效一过,病情依旧甚至更加严重,因为身体已经受损了。
有人开玩笑说,预约医生,来早了,就是焦虑症,准点来,是冷漠症,来晚了,那肯定是拖延症。总之,你是不可能做为一个正常人离开医院的,全是病。
我如果能遇到中学时代的自己,我一定会微笑地告诉当时那个几乎陷入绝境的女孩:“你只是正气不足了,而不是神经出现问题了,只要你补足能量,就会好起来的。你遇到的问题,是成长与环境之间的必然冲突,如果你正气充盈,就会很快克服与战胜它,这不是抑郁症,甚至可以说,与疾病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青少年成长的必经之路。”
一般没有经历过的人不会理解,“神经病”、“抑郁症”这样的字眼,足以将一个高中女生的一生彻底击毁。等到成年后才明白,那就是几个字眼而已。但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知道当时的一个案例,情况和我差不多,但是被医院诊断为“抑郁症”,患者和一家人如临大敌,想尽方法救治,最后据说不再“抑郁”了,但看其精神状态,可能又得用“痴呆症”来命名了。相比之下,我可以说是幸运得多了。
现代医学必须要走出自然的数学化趋势与统计学崇拜。在大数据时代里,我们要重建自然与健康的关系。统计学意义不能等同于临床意义,医生的专业是医学,一门博大的学问,医生的专业不是统计学,只会看检查报告对比指标的,不会是合格的医生。对样本量过于关注、对辩证关系过于漠视和无知的,也不会是一位好的医生。
另外的感悟就是,现代人对于中医是存在许多误解的,中医在身心疾病的治疗中,其实也是大有可为。从医后才知道薛大夫的可贵,在很多知名医院,有很多种疾病,可能多次复发,这样的疗效竟然可以叫治愈。还要终身服药,这也能理直气壮地叫治愈。这样的治愈的标准与薛大夫这样的民间中医相比,令人感叹。
上医治未病之病,中医治欲病之病,下医治已病之病。在我眼里,薛应中爷爷是中医的摆渡者,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他把身心偏离正常轨道的人,渡到正常的彼岸去;把我这样普通的人,也牵引到了“自渡渡人”更宽广的大路上。
张誉夕
2020年10月10日
(十四)、舌下囊肿患者
我叫侯海平,系西安市政府一名干部,现已年至花甲,刚从市府退休不久。
我与薛应中大夫认识已有四十多年,可以说是忘年之交。薛大夫医技高超,一辈子深爱中医,默默探索不止,不畏人言,坚持以中医中药治病救人,深得外界好评,早年便已名声大震。
初识薛大夫是1977年,那时间我正在上高中,一日吃饭,突感舌下不适,烧疼难耐,父亲得知,引我到霸桥医院诊治。
一西医大夫让我张口查看,言道,无事,只是小水泡而已,用针挑破就好。随后便用针挑了。回家4天余,结果舌下又长出豆大肿块,我便又去找那大夫问诊,他仍是老办法,再次用针把那肿块挑烂。结果回家4、5天,那个肿块又长出,长大。
父亲见状,感觉这病似有麻烦,遂将我带到西安四军大(系西安乃至陕西最好的医院)就诊,四軍大一位年龄大约在四十多岁的男性外科大夫,给我作过认真检查后,诊断为舌下囊肿,说是这种病需冷冻治疗。于是就给我的肿块冷冻了。当时难受得我直想哭。岂料回家后没几天,那肿块非但没小,反而更大了,像包谷粒一样。便又去找四军大那位大夫,大夫说这病得坚持冷冻多次才成,于是又给冷冻了一回。回家后还是没顶什么用。
父亲无奈,便说,走,咱让你薛叔给看看。
薛应中大夫诊断后,说,没事,你每天下午放学后就来我这儿,我给你扎扎针就能好。自此,每天下午放学后,我便跑到薛大夫处,让他给我扎针。连扎了10天后,那肿块居然变黑了。再扎5天,没了,神奇的很。
因为在四军大看病时,我们留有父亲单位的电话,而那时候社会风气也好,医院大夫给病人看病,都特别负责、认真。四军大的那位大夫给我们打电话,让我继续到他们医院去检查治疗。我去了,对他说,我好了。大夫问,咋好的?我说是让中医大夫用针给扎好的。大夫惊讶,问中医大夫姓甚名谁,家住何方,说是回头他要去拜访薛大夫。我便将薛大夫所有联系方式都告诉了他。
自薛大夫用针灸给我把病看好后,我们一家便觉得薛大夫了不起,从此特别相信中医,大凡家人有病都找中医看,我父亲姊妹7个,几乎有病都找过薛大夫医治。甚至亲人、熟人得的肺癌、骨癌,都是薛大夫给看好的。
我1983年结的婚,1985年我小孩过完满月没几天,我父亲却突然得了脑梗,瘫痪了,脚手都不会动,渾身瘫软,翻不了身。在四军大住院一月余,不见好转,无奈之下,我和母亲将父亲背到了薛大夫处,让薛大夫用中医方法给治。
薛大夫用针灸,喝汤药,按摩等方法,经过半年治疗,奇迹出现了,我们终于看到父亲可以走着回家了。
由于当初我们的决断及时,决策正确,果断将父亲托付给薛大夫,才挽救了父亲的生命,才得以让父亲多活了18年。
人这一辈子,经历的事情不计其数,唯有真情、实在难忘。对于薛大夫,从内心说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们全家的恩人。我将终生感激他。大凡中医,一靠疗效,二靠口碑,三靠人品。薛大夫就是靠着这三点,受到了人们的交口赞誉,也赢得了经久不息的尊重和爱戴。
侯海平(口述) 田信军(整理)
(十五)、恶性神经纤维瘤患者
我叫苏连叶,在西安国棉三厂工作。2001年3月12日,在洗澡时于大腿左侧发现了有一个小疙瘩,摸上去有滑动感,突然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
第二天就到国棉厂医院去问诊。大夫认为是囊肿,住院14天后,在大夫的建议下进行了手术。手术时发现都是一些絮絮状的东西,没有办法切得很干净,大夫说这些东西很不好,让我要有心理准备。术后四五个小时做了活检,认定是神经纤维瘤,是恶性肿瘤。
当时心理很紧张,觉得自己得了绝症,恐怕是过不了这一关了。大夫建议我进行化疗,这样我们全家都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选择。因为我有一个亲戚在化疗后神经系统坏死,生不如死的惨状记忆犹新,这让我们心里都充满了恐惧。
大夫一再做我们的工作,暗示我们如果不做化疗,将是我们将永远后悔的选择。但很快我们就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不化疗,而是想尽其他方法把病情彻底地控制住。
于是,我们又到西安四医大进行检查,打了一些抗肿瘤的针,但没多久,就遇到了一些问题。因为退休后生活困难,而住院治疗的费用又很昂贵;如果时间一长,我们肯定承受不起。我们全家心里都沉甸甸的,不知道怎样面对以后的日子。
幸好不久,就遇到了薛应中大夫。薛大夫对我没做化疗表示赞许,告诉我们说人的自身不能衰竭,现在很多医院为了追求经济效益多次抽血,用各种看似先进的仪器进行检查,更不用提多次手术和化疗,这些对人体正气的损伤和危害都是难以尽数的。
同时,他一再坚定地表示我的病肯定能治好,让我们一家慢慢都有了信心。后来我意识到,薛大夫带给我们的乐观精神是多么可贵;因为相当一部分癌症患者,都是被吓死的,这样的情况薛大夫见得太多了,所以他先在精神上放下了我们的负担,也让治疗在更好的心理环境下进行。
每过五天,薛大夫就会给我进行针炙治疗,然后给我服用他配制的中药,就这样过了一两年。我心里早就没了负担,甚至不太想病的事;我们家正常的生活都逐渐恢复了原态。
我看着女儿成家立业,看着小外孙出生,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很知足。
不知不觉又过了很久;到2009年2月,薛大夫到我家里来回访,我几乎已经忘了我曾是一个病人这回事;我对薛大夫讲,我现在和正常人基本一样,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薛大夫脸上的笑容,让我终生难忘。
(十六)高烧重症患者申攀
对于我来说,我永远不能忘记2004年这一年,这一年病魔突然降临到我的身上,当时年纪幼小的我,头痛发烧,身体不适。病情经当地和北京、西安大小医院诊治都未有结果。心急如焚的家人希望通过网络媒体来得到好心人的救治,也许是老天可怜我吧不想让我离开这个世界吧。
突然有一天,我的姑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一名中医大夫说:让把孩子带到他的诊所,那一刻,我的爸爸以及全家上下都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们看到了希望呀,因为在这生病的一年中,我从未见过他们的笑容。当时我的爸爸说:假如这位中医大夫把我儿子治好了,我们全家上下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中医大夫的大恩大德。接下来爸爸把我送到了中医大夫的诊所里,大夫对我详细询问病情,听诊号脉,用自己多年研制的中药秘方给我服用,经过月余时间的精心治疗,我的症状已经明显好转,父母执意要付给治疗费,可中医大夫说什么也不收。他不是佛,却是一己之力普渡着众生,这个人就是陕西名医中医大夫薛应中爷爷,我的救命恩人,我们家的大恩人,是他让我又重新的站了起来,再一次露出笑脸。
薛爷爷您的大恩大德,我申*以及全家永远都不会忘记,谢谢您让我实现了参军梦想,现在的我已参加工作,是一名人民公安,我要像你一样默默无闻的奉献,您不光是我的恩人,更是我一生的榜样。薛爷爷,大恩不言谢,但是我还是想说声谢谢您爷爷。
好人一生平安!
申攀
201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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